从格尔木到拉萨:硬座之旅的别样意义
从格尔木坐上火车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5点30分了。那时的高原还是一片漆黑。除了站台上冷白的灯光外,还有下车放松的男人们嘴角微弱的烟头声。光。
我拖着陪伴多年、早已破损的旧箱子,伴着高远晨光的清凉,登上了T265的8号车厢。这是从广州到拉萨的特快列车。由于格尔木是一个小车站,上下车的人并不多。因此,我的到来,在拥挤的8号硬座车厢里,成了一件新鲜事。事物。
我记得我第一次坐火车硬座是在我20岁的时候。当时选择硬座的理由只有一个:“省钱”。但渐渐地,随着年龄的增长,乘坐硬座不再只是为了省钱。有时,这是因为硬座旅行的乐趣和受欢迎的本质。
与窄卧车不同的是,硬座车内的座位全部是相互开放的,以3+2座位为一组排列,每组座位彼此相对,每辆硬座车有110个座位。每次坐硬座旅行的时候,我总会想,像这样的车厢里聚集了这110个南北方口音的人,人与人之间是一种怎样的机缘。虽然这种机会在火车到达目的地后就会消失,但这个过程也算得上是一件美妙的事情。
而这趟开往拉萨、运行时间56小时、里程4980公里的列车上又能发生多少故事呢?天晓得!
上了火车,整个车厢,过道里,座位上,座位下,都站满了各种姿势醒来的人。他们用昏昏欲睡的眼神看着我这个新来的人,眼睛里充满了黄色的眼鸟粪和红色的血丝。
当我终于通过狭窄的过道找到座位时,票上的座位号上有一位哥哥仰面盘腿躺着。我站在他的头边,什么也没说。我只是向他挥了挥手中的票。他眯着眼睛看着我,翻了个白眼。想了想,他慢慢站起来,给我让出位置。
我微笑着向他点点头,然后坐在他身边。正当我准备闭上眼睛睡一会儿的时候,哥哥用我勉强听懂的方言问我:
“你是藏族吗?”
我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这一定是韩国人”
我又摇摇头。
哥哥显然很失望,但他似乎并不相信我说的话。他跑到我旁边的座位上,指着我对几个人低声说了些什么。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的路程,除了火车到拉萨后催促我赶紧下车,不要再堵他之外,这位大哥再也没有搭理过我。
与开往其他地方的火车不同,开往拉萨的火车上几乎总是挤满了前往拉萨的旅客和商务人士。男女聊天时,西藏的话题总是最吸引人的。
你看,后座那个自称在拉萨出差的老人,正生动地给旁边几个90后的小女孩讲着他在墨脱遇到危险自救的传奇故事,而那些小女孩就是显然是喝醉了。其中,赞叹之声不断;还有邻座的女孩,经常向旁边的高个子男孩炫耀她的高原反应,一只可爱的小鸟;和穿黄色夹克的女孩。男人正在一步步教旁边的女孩如何在高原上拍出好的单反照片;还有年轻男女在洗手盆旁排队等待充电,互相陪伴。在拉萨的拐角处,我们相约高原夜晚看星星……
你看,他们都在聊天,而我却一个人,只好去睡觉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坐长途火车,我总是感觉很饿,很容易犯困。而随着窗外时空的不断变化,就连大脑也很容易变得空白,只能傻傻地望着窗外,却什么也想不起来。也许这就是我喜欢坐火车旅行的原因之一。
乘坐火车旅行总是一段愉快的时光。端着啤酒、熟食和小说,他光着脚,盘腿坐在床上。当他感到困了的时候,他就歪着头睡着了。当他醒来时,他直起身子,又开始读书。他吃了一堆辣鸡脚和酱猪脚,听着坐在那儿的男女们的评论。泡了一会儿,带着黄河啤酒的味道打嗝,又睡着了……不管车窗外流淌着什么风景。
当我再次醒来时,火车已经过了唐古拉山口。
窗外的云很低,不用抬脚就能捕捉到;对面女孩的丰满,让人看了一遍又一遍;各种鞋子在过道上走来走去,给这里带来了一种模糊的感觉。带着南方口音的男女学生大声喧哗,让整个车厢充满了傍晚喧闹巷子里的生活气息;还有那个男人,盘腿坐在座位上,小心翼翼地扒着脚。显然,他并没有把我们当外人。 ;还有这位大哥,头靠在我肩上,流着口水说梦话。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;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打翻了一位老人刚凉的方便面,而老人正对着我。孩子大声喊叫。
然而,推着卡车来来回回卖青海老酸奶的光头列车长终于创业了。他刚刚收了扒脚哥的钱……
窗外的云彩又变了模样,一朵朵,懒洋洋地排列在一起,那么柔和、空灵。云朵的性质可能更适合婚纱。
看,有彩虹。哦,我想它适合为公主做紧身胸衣。
不知为何,车厢里的空调开得很低,尽管我穿着超人造型的T恤,但还是瑟瑟发抖。
我拿着三十块钱买的昂贵饭盒,拿起里面可怜的肉丁,大声咀嚼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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